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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响翼】物极必反

*为了给TAG添砖加瓦,我终于……还是对小天使下手了

*流氓头子响也巨巨x卧底警花小翼空,全程扯淡,进展在飞,短得跟段子似的OTZ请不要在意原作剧情

*真是不管到了哪个圈我的兴趣都一样……(绝望

 

【响翼】物极必反


    龙炎寺翼空醒来时,海平线尽头升起的阳光刚好照进房间。

 

    从睡梦开始,耳边一直萦绕着钢琴的声音,伴随船舱微微起伏摇晃,这个清晨显得宁静而又平和。蓝发少年沉浸在清醒边缘,迷迷糊糊听出那是首耳熟能详的街边小曲——爱德华·麦克道尔的《to a wild rose》。

    太阳穴很痛,大脑一片混乱。清新淡雅的琴音和着熹微的阳光是最好的催眠剂,仿佛置身于郊外庄园柔暖的花田之中,空气清甜,如同一双手拽着意志力一点点往下坠。眼睛开阖好几次后,翼空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可就在意识触底的瞬间,脑海中有什么猛地晃过,像是被人从数万英尺高空推下,强烈的落差感让他浑身抽搐般狠狠一颤。

 

    下一刻,龙炎寺翼空陡然张开眼。

 

    惊醒带来的心悸迟迟无法平静,琴声仍在继续,他在起身的第一眼,看到坐于窗边那架九尺施坦威面前的银发男人。

 

    ……卧炎响也。

 

    那个人朝着落地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,心无旁骛地演奏钢琴,似乎对于他醒来这件事丝毫没有觉察。

    这么几个月相处下来,他对卧炎家这位大少爷的习性还是有一定了解的。那个人总是喜欢捣腾一些晦涩难懂的古典乐,不是篇幅庞大的炫技曲就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巴洛克赋格,今天一反常态,只能说明他现下心情大好……至于其中原因,还值得深究。

 

    因为对于龙炎寺翼空而言,现状简直不能更糟了。

    昨晚在游轮举办的宴会上,作为贴身保镖替卧炎家的大少爷挡了多少酒,他已经记不清楚了。就连被对方抱回房间之后,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情,他一时间也无从追究。

    龙炎寺翼空所有的记忆都集中在一个地方,那就是卧炎响也在替他脱下满是酒气的衣物时,自他耳边说的那句话。

 

    ——这么久以来真是辛苦你了,龙炎寺刑事。

 

    西装衬衣七零八落扔在地上,一同散落于床边的,还有他一直藏在身上的卡组。

    最上面那张被他的上司贴着封条的折刀龙很是扎眼。

 

    “醒了?”

    在他阴沉着神色,弯腰去捡那些卡片的时候,卧炎响也的声音突然传来,那个人没有丝毫警惕,甚至连头都未回一下。

 

    明明昨晚已经把话说到那种程度……

 

    龙炎寺翼空敷衍着应了一声,一面下床将衣服穿好。

    可是这瞬间,一阵恶心反胃伴随着身体犹如撕裂般的疼痛忽地涌上,他才刚迈出一步,因为难受之极脚下一软,十分狼狈地跌倒在地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耳边的琴音戛然而止。

 

    宿醉的感觉真是糟透了。

    他咬紧牙关,撑在地毯上的手掌浸出冷汗,翼空抬起头,卧炎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面前。 

    “你还好吗?”银发男人朝翼空伸出手,嘴角微挑,语气和动作很是关切,可是翼空分明看见,那赤色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怜悯之意。

    他曾经领略过卧炎家的下仆茶余饭后的谈资,讨论什么的都有。关于卧炎财团一些见不得光的流言蜚语,又或是哪位名媛想要攀附他们家少爷,还有人提到过他,说是那个新来的龙炎寺翼空和少爷瞳色明明如出一辙,其中散发出的,却是截然相反的温度。 

 

    翼空瞟了一眼递到面前的手。

    那是一双完美的钢琴家的手,修长骨感有力,却非常冰冷不近人情。他稍有迟疑,最终还是握住了对方的。

    就在卧炎响也攥着他的手准备将他拉起来的时候,翼空神色一凛,突然发力滑脱对方的桎梏,翻手扣住响也的腕部,微微屈腿勾过对方的膝盖窝顺势往前一带——

 

    手臂关节一阵清脆地响动,天旋地转之后,卧炎响也被他反剪着双臂摁到地上。

 

    他下手干脆果决,没有半点迟疑。

    完成整套动作前后不出五秒,翼空竟然紧张到背后一片冰凉。

    “卧炎响也,我以私造以及散布暗黑灵核装置的罪名逮捕你——”他押着那个男人,用前所未有的低沉声音道,“有什么话,跟我到搭档警卫对策室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出乎意料,被制住的卧炎响也十分配合,单腿跪地毫无动静,没有辩解或者反抗,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他却丝毫不敢怠慢。手边找不到可以缚住这家伙的东西,翼空只得一只手死死掐着着卧炎的双腕,另一只手拿出折刀龙的卡片递到嘴边,用牙齿轻轻撕开上面的封条。

    对龙炎寺翼空而言,这艘游艇就像一座孤零零的海中牢狱,暴露身份之后处境有多危险他心里比谁都清楚。他被迫孤注一掷,不想坐以待毙的话,就必须先打破上面下的禁令。

    用上阿折的搭档技能,离开这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——

 

    搭档已经被他解放,可是举起的卡片却没有半点反应,龙炎寺翼空看着似乎比平日暗淡许多的折刀龙卡面,一时间有些呆住了。

 

    这一瞬间的踟蹰无疑是致命的。

    冷汗从耳后滑落,手上的力道仅仅松了半分,卧炎响也突然一个转身将他带倒。翼空在地上翻了一圈单手撑地跃起,不料还没站稳,卧炎响也已经逼到了面前。

    来不及回避,腹部受到重重一拳,翼空踉跄着后退两步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他狠狠咬破嘴角,在卧炎响也再一次欺上前来的同时单手格挡,另一只手攥拳直接就朝对方心窝扣去!


    只听“啪”的一声。

 

    “…明明连证据都没有就下此狠手,搭档警卫的人也太粗暴了。”

    卧炎响也平淡的声音传来,翼空感到手腕一阵钝痛——他全力挥出去的拳头,竟然牢牢握在对方手里。

 

    翼空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抑制、瞳孔猛地缩了起来。

    外人眼中,卧炎响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少爷,他自己都无法想象,对方那双手摆弄乐器和钢笔之外的东西,会是怎样一番光景。

    可现在看来,对方的判断、反应、速度和力量,那种专业程度甚至都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。

 

    此时此刻,卧炎响也推攘着龙炎寺翼空撞到墙上,那好看的手掐着他的脖子,力道甚微却不容反抗。

    “这个房间会屏蔽所有的召唤和特殊技能…”他笑着贴近翼空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,像昨晚少年昏睡时做过的那样,轻轻吻着对方嘴角,替他拭去那里磕出的鲜血,“很遗憾,这次还是我抓住你了。”

 

    他的语言似乎有比手指更大的力量,听到这些的翼空,一时间竟然喘不过气来。

 

    “你是从什么时候…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
    脑子很乱,许多种可能性在臆测中交织。他皱起眉强作镇定,努力不让自己暴露出更多的软弱,但是在响也看来,无非是虚张声势而已。

 

    “嗯…”卧炎响也眯起眼睛思索了一下,随即回答道,语气云淡风轻。

    “大概从一开始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很惊讶——那不如我们就从最初的事情开始聊吧。”他呛出一阵轻笑,三分同情七分嘲讽,“龙炎寺翼空,一年前以让人瞠目结舌的优异成绩被搭档警卫对策室破格录取,本应在市内打击犯罪斗士、伸张正义受人景仰,可惜连名字都没来得及登上他们的系统,就被长官一纸文书扔到我身边,美其名曰‘锻炼新人’‘搜集情报’……其实一直以来,你很不甘心对吧?”

    “为了阻止你的计划,这点事根本算不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从未接受过专业的间谍培训,”卧炎响也打断了他毫无底气地辩解,“再怎么优秀,实战经验屈指可数,能做这份工作的人,搭档警卫里比你合适的多哪去了。难道你从来没想过,为什么上面会特地把这么艰险的任务,指派给你这样的新人?”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

    他的话刚好说到翼空的痛处。一直以来,少年不是没对任务产生过质疑,他孤身一人在此处,没有任何支援,除了调查卧炎响也之外,上面并未给出更明确的指示。好像不管做什么,都由着他一般。

 

    ……好像不管他调查出什么都无所谓一般。

 

    “由我来替他们回答吧。”

    确信了龙炎寺翼空不会再有激烈的反抗之后,卧炎响也松开了卡住他脖子的手,转而从颈动脉处一路摸索着向上,随后拍了拍翼空一片惨白的脸。 

    “你还在警校的时候,我就有看过你全部的保密资料还有你所经历过的战斗。未来之力……真是个了不起的能力,你觉得呢?当时我就想,这样一个人,只能是为我所用,否则,我会在他独当一面之前……将他除掉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给了祠堂调查官点建议,让他把你送到我这里来,一切就变得顺理成章了。”

 

    翼空感觉一股无法抵受的凉意自脊椎窜上。

    这种顷刻间深入骨髓的寒冷让他浑身发抖。

    卧炎财团背后的计划、搭档警卫、暗黑灵核、被盯上的相棒学院、从中央来的调查官……

    这些似乎没有关联的事物好像被某条看不见的线系起,阴沉又黑暗,却合理得毛骨悚然,让人甚至不敢细想。

 

    “你是说,连祠堂家都…”翼空动了动发麻的手指,挣扎着问道。

    “牺牲一个对他而言可有可无的人才,换来祠堂调查官和他儿子一生的权利与安稳,在他看来简直是再划算不过的交易了。”

    卧炎响也后退半步,彻底松开了对翼空的压制。他用手指挑起对方的下颚,十分满足于少年过度震惊而失神的目光。

    这种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被击溃的瞬间……人类的反应,不管谁都是这么有趣。

 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明白了吗,翼空。你所谓的‘正义的伙伴’那里,早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。”他很是时候地补充道。

    说着,卧炎响也拿出一个漆黑的匣子,递到他面前,翼空在恍惚中瞟过,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暗黑灵核…”少年仿佛自言自语般低喃到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作为我非常欣赏的人——龙炎寺翼空,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。”他扭头用目光指了指窗外,朝阳正好,染亮了海平线的尽头,看上去柔和而瑰丽。“从现在开始,到船泊港为止,这段期间你就在这里好好考虑。”

 

    说着,他手上力道一松,那只匣子从指间滑落而下,悄无声息地摔到羊毛地毯上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卧炎响也执起龙炎寺翼空柔软的发梢,非常绅士地,轻轻落下一吻。

 

    “我的耐心不多——期待你最善意的答复。”

 

FIN?

不知道还会不会写前因后果所以姑且先打个FIN.……

第一次写这么中二的论调我脸都红了(你还有羞耻这种情感吗

 

 

 

 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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